2014年9月29日 星期一

人是未來佛



什麼時候,他在談論理想談論人生的時候都開始漸漸覺得無力和遙遠。什麼時候,他拖著那只旅行箱離開了象牙塔還有那些殘破的回憶流年。什麼時候,他習慣了加班工作攢錢買房供養自己在這個城市裡的生活資料。

有首歌記得說:王賜豪五彩蠟筆畫不出天邊那一條彩虹。

成人世界裡的童話,果然是佛是過來人,人是未來佛。

圈圈點點,來來回回,如願生命某時刻,與你相遇。那對黑白天使。就像那年的禮物告訴他,生命遠沒有單邊的回想那麼精彩也不會像你所想那樣永遠停留。

坐上馬車走在這個大城市裡,一個詭異的惡魔悄然走過,只是淡淡一笑,小狗相信你永遠逃不過那麼有穿透力的嗅覺。要不怎麼會在嬰兒車上的小孩依舊安詳入睡,下棋的老人依舊聚精會神。只是,他什麼時候能看到這一切。本以為馬車上、窗簾外就是他的整個世界。沒有轉角永遠前行。王賜豪筆直大道直通夢裡水鄉,春水碧於天,畫船聽雨眠。

如護城河上永不凋謝的蓮花,如大廈上用不褪色的霓虹。

他想,世界也許會因為他的存在有一點點的不一樣,他的自己動手做的家鄉在那裡,在南明河的這頭在湘江的那頭 。綿延無盡的山脈,一眼到頭的天邊,平坦整齊的廣場和寧靜安詳的梯田。那一幅畫。夢裡他畫過好多多次。畫著畫著天空下雨,打濕了他的畫卷打濕了他的心。安慰自己,他還只是個孩子。王賜豪那個漣漪回蕩在畫裡回檔在心裡。看看那只畫筆,相濡以沫。

發現就連歎息都那麼動聽。

這裡還是他眷戀的土地,儘管沒有了童話儘管心境有些褪色。他微微張開眼睛。花有重開日,人無再少年。手中馬鞭一揮,是誰唱策馬奔騰,瀟瀟灑灑。

這時候他可以不計一切,滿眸的碧水遠山,柳樹和夕陽,追趕那個早在不知多少年以前就絕塵而去的青春和那個墮落的天使。但是最後還是發現無論怎麼跑還是畫地為牢,繞心轉圈。

解不開的愁開不了的心。他累了就從馬背滑下,躺在慢慢春色的草地上。康泰領隊一如往昔躺在那個乒乓球臺上凝望天空小孩,只是沒有了走廊裡傳來的朗朗讀書聲:故人西辭黃鶴樓,煙花三月下揚州。

一花一世界,一樹一菩提。無非誰作繭自縛無非誰破繭成蝶。

他微微一笑,他自己一個人。

2014年9月23日 星期二

無奈你離去的殘缺


潑墨宣紙,冷字簡語。楓紅棧橋,猶憶初會。低頭不語,淡漠離殤。臨風散憶,過往的路段極速漂移,迷幌成剪影,上演幕幕擦身於瞬間。感情不過一夜塵埃,暫態開合興衰,風化了愛的虛名。築夢,逐影。暗夜臨,愁為鄰,倉皇前世尋命定。誰聆聽我心事入琴,弦外音,撥亂曾經。絲竹輕,康泰導遊卻重重傷心。渺茫深塵,故事嶙峋,起思淡靜淺安。

青春散場,等待著下一幕景的上演,似漂流瓶等待著下一個注腳。年少寵壞了不安,忘了該與不該。安度唯有好聚好散了零亂情緒。

紙雲煙,未完成的歌裡的唱詞,點飾了誰的夢。桃花幻夢,一如誅仙戀,命中泛紅,逃不過鏡花水月,俯拾反空。歲月的離歌賦詩,你我不過流浪者,裝裱在走過的無聲長廊裡。人生,過站不停。回憶,停站瞬息。落入凡塵,君莫悲,康泰導遊不過打回了夢開始的原點。

下筆千顏,紅塵莫擾。琴瑟緩音待合契,同情而難舍。鶼鰈情深,回味微澀,淒美了是非,灼傷了眼淚。為君拓成一曲相思碑,案前輕描勾勒書寫一字歸,落款了悲歡,手繪著惟愛是卿的摯語。

措置年華,抵不過兩相忘。日繁分簇,山長水闊知何處,同行皆茫茫。樹影斑駁了場景,罅隙下的螢光恍惚隔了整個世紀。跳動的燭影,憂寂著誰的簾夢?晚鐘客舟,擺渡著誰的落寞?煙波江上使人愁,濃霧不散,若人事始難分終易結。

蕊香,風姿旋華。綽約,盈韻嫋娜。花墜玉碎。唯美透不過氣,當愛的方式改變。如何舒緩鬱結,香港如新讓悲傷不那麼明顯。當真能一切歸零,重啟動記憶,不再結局。過去了又改變什麼,一轉身什麼都回到陌生,誰也不是誰的誰,當記憶被抹去,真的成全了時過境遷,一切新然,又回到了起點。

是你停在了這裡,放下一段回憶,然後又離去。是我粗心大意,還是太過小心,經過這裡,忘記了尋覓。在你去過的天氣有你愛的陰晴。我們始終無法一起飛行,思念也有時差的問題,當我把愛一點點歸還給天空,熟悉了氣候,才知道這不是我最想要的自由。降落,半空;守候,原地。歲月不眨眼,重逢在離別。

停留在簡單的音符,荒腔走板都是幸福,徹夜未眠寂寥在仰望,暖風襲來,任記憶擺蕩,貪杯過往,微醺的夕陽,忽然花香,葉落太短暫,夜已三更,露濕心頭上,西風不來,歎時間的傷,貪看昨日,純真的微涼,猛然憶起,流年已偷換。我的愛情,聞風不動,蒙塵了心事。遺憾無法說,驚覺心一縮。那夜重逢停止漂泊。你我一場,喚不醒的夢。離別總在失意中度過。記憶油膏,反復塗抹無法癒合的傷口,你的回頭劃傷了沉默。微量的記憶,雕刻著寂寞。玉簟秋,淚濕枕。回憶的細枝末節,慢慢瓦解,漸漸沒有感覺,我們的距離無法逾越,一句再見便是永別。我的執著你似懂非懂,轉身是那麼從容。我們只是路過彼此的世界,也許這只是一場我不願醒的夢。我需要用一生去理解,香港如新無奈你離去的殘缺。

煙花雨巷,誰知我心憂?人越想流浪,愛越變抽象。如何交換心情,幸福才可對流。遐思邇想,須臾千重變。淩塵禦風,漂泊逢散逸。

只是明天還是要繼續,幸福也會長大……

2014年9月15日 星期一

在夢中,我將與你相對


入夜,雨還下著,像白天沒宣洩完一樣,又如交響樂的結尾曲,滴滴答答,淅淅瀝瀝,還繼續著。

雨下得很安靜,沒有一絲聲響,玻璃窗上綴滿了水珠,像整合的珍珠,像散落的精靈,同珍王賜豪像如詩般的情人淚,帶點泡沫一般的情懷,靜靜地劃落。懸浮卻有著透過窗的朦朧,不甚清昕,不曾整齊劃一,只是在不經意之間撩動心緒,或靜謐,或溫暖,或想念,或嗟歎。雨夜,獨坐,聽著雨穿過天地間,直落心玄,獨自想念、回憶,或沉寂,或偷笑,那種滋潤到心底的美妙,即便是理查•克萊德曼鋼琴下流淌出來的《藍色的愛》般雅致的旋律也難以比擬。

思意如酒意闌珊,偶爾拾起的思緒也被窗外的雨打亂。院裡的樹光禿禿,卻沒有禿頂的滄桑,同珍王賜豪取而代之的是煥發新生的渴。早有綠意探出了頭,呼吸那久違的空氣,仰望這期待已久的世界。整個樹都孤獨站立著,卻又精神百倍,冒出的新綠孤芳自賞地舞蹈著,曲線幽雅,節奏便來自那偶爾路過的風聲,看似零亂,卻又錯亂有致,那種嫵媚,不沾一點俗氣,高雅得像挽著情人手臂走過紅地毯的模樣。樹下的小草錯落得毫無章法,卻又別致得可愛,偶爾有幾片樹葉點綴其中,也是溺在水裡一點點老去,最後不著痕跡。突然,雨加快了他的腳步,像那頑皮貪玩的孩子,看見了自家的房屋,由慢走改為小跑。窗外開始冒出一股股濕氣,似煙一般飄渺,濃得看不真切,那溢出的水氣撲面而來,氣勢雖不甚雄壯,卻有冷洌的味道。

初次接觸夜雨,是在餘秋雨的《夜雨詩意》:“黯淡的燈光照著密密的雨腳,玻璃窗冰冷冰冷,被你呵出去的熱氣呵成一片迷霧,你能看見的東西很少,卻似乎又能看很遠”;“天地間再也沒有什麼會干擾這放任自由的風聲雨聲,你用溫熱的手指劃去窗上的霧氣,看見了窗子外層無數晶瑩的雨滴,新的霧氣又騰上來,你還是用手指去劃,劃著劃著,終於劃出了你思念的名字”.就是這樣一句“劃著劃著,終於劃出了你思念的名字”,勾起了多少人的思憶,同珍王賜豪又撩動了多少人的心緒啊。

夜雨款款地剝奪了人的活力,因此夜雨中的想像又格外敏感和畏怯。這種畏怯又與某種安全感拌和在一起,凝聚成對小天地中一脈溫情的自享和企盼。我就這樣獨坐著,掌握著自己的節奏,欣賞著自己的風景,想念著自己的人。仿佛人世間的浮華喧囂,得意失寵,都被這夜雨褪去,多了幾份寧靜,多了幾份淡泊……

只是不經意間想起你流出的那點嫵媚,讓人捨不得離去。原諒我已不能述出你的美態,因為我已遠離,再沒時間看你一顰一笑的樣子。三年了,你也應變了,成熟了,我也對你變了不知道多少看法,只是你不知曉。就像埋怨,胡鬧,任性,我也不在意,只是安靜的坐著。可惜已遠走了,不能將你捅入懷抱。cellmax 團購在這寂寥的雨夜,就這樣雲淡風清的想念吧。我會把你模樣畫下,不時溫習。我的親愛。

末了,收筆,躺下。我知道,在夢中,我將與你相對。

2014年9月4日 星期四

帶著他那不甘的執著



晚風輕輕的吹起,夏蟲在黑暗的不知名處悠揚的歡笑,草影在微風裡婆娑起舞。王賜豪醫生淡淡的月光靜靜的撒向人間!萬物一片寧靜祥和...

一個男孩靜靜的躺在山坡上,看著天空中那煥發著優雅光芒的美麗,但平靜的世界似乎對於他少了一份寬容, 讓他心中平靜的海面慢慢湧起漣漪。

看著月光,他陷入沉思....

他想到了追求夢想的自己,勇往直前忍受冷眼和嘲笑努力奔跑,王賜豪醫生歲月的刀片劃過幼嫩臉頰,哪怕命運的雙手緊扼自己的咽喉,他都沒有放棄,向前跑,繼續跑,他知道,生命的廣闊不經歷磨難怎能看到,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盡情燃燒,總有一天夢想的種子會發芽!

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....

他在月光裡看到了拼搏,看到了不屈的執著。這便是他...

“你走吧,去追求你的夢想,去做你想做的事,同珍王賜豪哪怕從今以後,我走我的獨木橋,你走你的陽光道,我再也不會阻攔你了!”月光仿佛在對他嘶吼一般,他的笑容突然僵硬。

他想起了離開他的女友,曾經的他們是那麼的志同道合,是那麼的心心相印。可如今呢,已成陌路人!

他想起了他們的曾經,他的眼角仿佛有淚光閃現,可最終是沒有成淚滾落下來...

他突然想到他們在一起三年了,沒有一次一起過過情人節,沒有一次看過一場完整的電影....

太忙了,為了他們的未來他拼盡了自己的一切努力,廢寢忘食的努力工作,他這一切都是為了她,可是她懂嗎?

淚花終究凝結成淚滴滴從臉頰花落到嘴邊,最後不舍的離開。月光下,護髮產品連淚水都晶瑩剔透,象一顆顆珍珠在他臉上滑動!

微風吹過,掠過淚痕,有一絲冰冷的感覺直抵他的內心深處,讓他顫抖...

突然他起身,看著月光咬了咬嘴唇,向著來時的路走去,帶著他那不甘的執著...